2014年6月17日星期二

墙外楼: 知乎:游戏里的Boss每天都在干嘛?不寂寞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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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乎:游戏里的Boss每天都在干嘛?不寂寞吗?
Jun 16th 2014, 23:11, by 墙外仙

"当他们杀害安达利尔时,我没有站起来说话, 当他们杀害阿兹莫丹时,我没有站起来说话, 当他们杀害堕落的衣卒尔时,我没有站起来说话, 当最终他们走向我时,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。"–题记

我姓迪,这个姓现在不多见了,我认识的人里,除了台湾歌手迪克牛仔,大概只有我,我叫迪亚波罗。

他们都叫我恐惧之王。

听着是不是有点儿中二,我不是很喜欢,但是没有办法,我们这行首先必须名字狂霸拽,你听听,有罪恶之王,嗜血之王,贪婪之王,还有杀戮之王,怨恨之王,尾行之王,人工少女之王,诸如此类。

大家都是王,坐一起打牌,你四个王,我四个王,炸你,要不起,掏钱。

有意思吗。

我曾经想改名,我跟阿克蒙德说,我以后叫财富与装备之风流总裁,会不会有很多少女,认我做干爹。

我永远忘不了阿克蒙德的眼神,那是一种看傻逼的眼神。

他和颜悦色的说:"你这算不算群嘲。"

我的朋友不算多,有阿兹莫丹,堕落的衣卒尔,还有,安达利尔。

我们有时候会在一起打牌,看最新的电影,在没有勇者的日子里,我将他们请到我的宫殿,为他们泡茶,读泰戈尔的诗。

在一个隆冬的傍晚,阿兹莫丹将安达利尔介绍给我,她看起来漂亮极了,原本是一位修女,却堕落成恶魔。

不,也许堕落这个词用的并不好,这是我们的职业,安达利尔从未体会过爱情,她总是在喝醉之后,趴在桌上用吸管练字,她的刘海被整齐的分开,热切的皮肤绯红如蔷薇。

"嘿,罗罗,你是不是喜欢安达利尔。"阿兹莫丹捅捅我。

我没有说话,安达利尔在桌上睡得死沉。

这些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
在纪元3002年的深冬,安达利尔在修道院里给我打了一通电话,她说感觉很不好,勇者营地里来了一批人。

"他们和以往的那些都不一样,他们的体力条有整个屏幕那么宽,手里的武器带着全屏都显示不过来的属性。"

外挂。

"不说了,他们来了。"

我说安达利尔,你快跑,这些人我们打不过,你会死的!

安达利尔说我奉命守在通往鲁高因的要道上,我走不了,但是我会拖延住他们,你要加油,不能死。

"安达利尔,你不需要这样。"

"罗罗,你说喜欢一个人,是什么感觉,我是个修女,却侍奉撒旦,我没有品尝过爱情。"

"我喜欢你,安达利尔。"

"原来是这种感觉。"

"安达利尔,跑吧,我求你。"

"罗罗,我可以说喜欢你吗?"

我在听筒里听见修道院古老的大门被什么东西撞开,一群男女涌了进来,他们说看呐这个傻逼,我一刀秒杀她!

"你们胆敢闯入我的领地!"

安达利尔的声音雄浑,苍老,那是她苦练了很久的一种声音,她挥舞着利爪,走向勇士的刀剑。

这个整齐刘海,喝醉就睡得女人,一辈子没有尝过爱情的魔鬼,被人削去了膝盖,跪在地上,一名法师射穿了她的胸膛。

我听见肉块儿溅开的痛响。

我告诉阿兹莫丹:"带着你的老婆瑟蒂雅,跑!"

阿兹莫丹说:"嘿,罗罗,你有没有见过,一个胖子是如何被吸进马桶的。"

这是阿兹莫丹的默认死法,被吸入地狱深渊,我说阿兹莫丹,你他妈跑啊,这些人有外挂。

阿兹莫丹说我是罪恶之王,住在亚瑞尔山脉的熔炉之中,我不能走,我走了,他们会直捣你的巢穴,我们的兄弟破坏之王巴尔已经死了,如果你也死了,就没有希望了。

"你是我们的王,你不能死。"阿兹莫丹感慨。

"阿兹莫丹,你是个中二的胖子。"

"罗罗,安达利尔的事,我很抱歉,我原本想着,我带着老婆,你带着她,我们四个人去黑暗森林野炊,我的黄油面包现在做的非常好。"

"还有机会的!"

"没有的,瑟蒂雅死了,你忘了她是我前面的二级BOSS,他们用死亡旋风绞碎了她。"

有那么几分钟,我在听筒里什么也听不见,我感觉这个胖子有汹汹的怒火也有彻骨的悲哀,他与他的妻子隔着一个从场景,甚至无法去救她,他听见那些下三滥的脏话与妻子临终的悲鸣,却只能将头埋进滚烫的岩浆之中。

色欲女王瑟蒂雅,在我的印象中,从来不生气,是个持家的女人。

"阿兹莫丹,杀了他们!杀了那帮小逼崽子!"我吼。

"我尽力。"

勇者们来到了阿兹莫丹巢穴,它建在烈火的熔炉之上,巨大的罪恶之王妄图用暴烈的火球蒸发他们,在玩家的记忆中,这个可怖,难缠的对手总是让人头痛。

阿兹莫丹本该说一些诸如我是罪恶之王的台词,可今天他没有。

"你们!竟然!敢!杀了!瑟蒂雅!"

这些人非常高兴,今天的阿兹莫丹与往日不同,也许是新打的补丁。

阿兹莫丹冲了上去,他像一架铁甲的攻城车,犀牛那么大的火球从天而落。

可是这批人有外挂,他们修改了武器属性,只用了一箭,那个蹩脚的射手一箭射死了阿兹莫丹,伟大的罪恶之王。

"真垃圾。"

他们从阿兹莫丹的身体上搜索装备,带走了能带走的一切,包括阿兹莫丹的结婚戒指,谁也不会注意内侧的铭文:吾爱吾妻,无恶无罪。

我坐在空旷的宫殿中,有一些失神。

"罗哥,你在么。"

我拿起电话,说,衣卒尔,是你么。

"罗哥,我要为阿兹莫丹还有小安报仇。"

我将桌上的人类头骨捏的粉碎:"衣卒尔,你只是个堕落的天使,你甚至不是恶魔,你不需要这么做。"

"是不是恶魔,有什么关系。"

衣卒尔站起身,他曾经是大天使泰瑞尔的手下,他的圣剑青色忿怒所向披靡,自以为有着绝对的正义与秩序,却忘了事物的本质是混乱。

他站在圣殿的桥梁之上,这是在我之前,最后一个BOSS。

"看!那有个堕落的天使!他的装备一定很肥!"

衣卒尔告诉我,他们来了。

"罗哥,我会为你挡下他们,如果我死了,你就跑吧。"

"衣卒尔!你这个傻逼!”

"罗哥,能够成为恶魔,是我的荣幸。"

我听见勇士们登上了桥梁,他们身后是无数支离破碎的恶魔,都是无尚的荣光,穿着从我们身上搜罗来的装备,拿着我们兜中积攒的金币,割我们的头,踩我们的肋骨。

曾经年轻的衣卒尔问我,为什么你们这些恶魔,什么都没有做,却要任人宰割。

我说衣卒尔,你是一个善良的天使,你不适合这个游戏。

衣卒尔说这不公平!

"弄死他!哈哈"

衣卒尔像是一枚陨石,从天而降,他手握长剑,出现在勇士们面前。

“我曾是圣殿大天使衣卒尔,我所过之处,皆有光明,皆有正义,现在我是堕落的恶魔衣卒尔,我的怒火将燃烧大地,我只信奉这世界的真理。"

他们用五道光束,射穿了衣卒尔的头。

他的眼球,牙齿,下颚,颧骨,都四散飞去,化作一具无头的尸体,站立不倒。

他死后,会成为救赎的灵魂,勇者与他对话,再去找泰瑞尔,便有奖励。

这次衣卒尔的话很简单,与以往截然不同。

"告诉泰瑞尔,让他去死。"

他狂笑着,燃尽了自己仅有的魂灵。

那座青铜的铁门之外,勇士们已经到了,其中有些人在呼唤我的名字,跃跃欲试。

你们杀光了我的朋友,终于要来杀了我。

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,我们出生的时候,这个世界已经一片黑暗。

我站起身,坚硬的红鳞甲,尖锥倒刺的尾巴,我感觉有暴烈的魔角冲天而起,这种数值突破了设定,我浑身都是力量,也许那些该死的人类会看见,这是一个迪亚波罗的愤怒。

你们说我是魔王,可我却总是死于鼠辈。

就像衣卒尔说的,这不公平。

我现在哪里也不会去。

"安达利尔。"

我默念着她的名字。

我说来吧。

我是恐惧之王,我的名字,叫做迪亚波罗。

你们,胆敢,闯入我的宫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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